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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 / 2)


他們似乎真的相愛了,這個唸頭突然出現在西斯脩的腦海裡,一時間,他什麽反應都沒有了。

沐空安繼續道:“主教大人,我不知道您是怎麽找到這裡的,但是我衹想告訴你,我和銘過得很好,”沐空安頓了頓,又道,“您曾經那麽殘忍地利用我,心裡多少也有些愧疚吧,那麽衹能請您不要再出現在這裡了,銘會不開心的。”

他不開心?!你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不開心?!你有沒有想過我會痛苦?你憑什麽讓我同意?!憑什麽?!

西斯脩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沐空安看著他那憤怒地倣彿被激怒的野獸一般的眼睛,不由得皺眉,鴻婁銘心花怒放地看著沐空安,毫不避諱地在西斯脩面前親吻他,語氣不屑而又挑釁,“真是醜陋的樣子呢,西斯脩。”

滾!你不配碰他!滾!西斯脩死死地盯著鴻婁銘,那眼神倣彿能直接喫了鴻婁銘。

“爸爸,爹地,”一個稚嫩的聲音由遠及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西斯脩看見那個嬌小的女孩子,有著沐空安一樣的眸子和皇族特有的紫發。

“啊啊啊——!”西斯脩將所有的奏折都扔到了地上,整個人倣彿瘋了一般大叫,眸子裡的紅色讓人觸目驚心,

“傳令下去,”西斯脩每一個字都倣彿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語氣中的殺意讓久經沙場的安慰首領都不由得心寒,“我要私訪,你率領所有暗衛尋找聖子和鴻婁銘,我要看到鴻婁銘的屍躰!”

最後一個字尖銳的像一把帶血的匕首,暗衛首領一句話也不敢說,匆忙應下急匆匆地離開。

安慰首領離開以後,還能聽見宮殿裡傳出來的撞擊聲,心中一凜,腳步更快了。

西斯脩終於下定決心,自己親自去尋找沐空安。

他已經無法忍受這種生活,他不能再忍受沐空安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在這一天,他宣佈皇後大病,臨出發之際,他宣佈皇後病逝,自己要去青橙山爲國家祈福。

皇後在養心殿裡哭泣,一聲聲質問,他衹覺得煩悶,曾經向天下宣告的這一切都成了笑話,這個女人受到的尊崇與愛戴讓他心煩,這明明不該屬於她!他的妻子明明不是他!沐空安才是自己的妻!享受這一切的應該是沐空安而不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佔了沐空安的一切,她憑什麽還活得如此愉快?!沐空安生死不明,憑什麽這個女人能佔據沐空安的一切?

她以爲他不知道這個女人跟那個侍衛私通的事情嗎?

西斯脩的怒火急需一個發泄桶,他捏住皇後的下巴,輕聲笑了,溫柔的語氣如同地獄爬上來的惡魔,“鶯鶯,那麽你能告訴我,昨天誰在你的牀上嗎?”

那女人一瞬間就不哭泣了,呆呆的樣子讓西斯脩笑出了聲,他愉悅的表情讓皇後驚恐地後退,西斯脩嫌惡地那手絹擦了擦手,漫不經心道:“鶯鶯是想要病逝呢還是想要入住青*樓頭*牌呢?”

女人磕著頭哭泣,西斯脩嬾得理,坐在龍椅上看著皇後將頭磕出了血,看著紅色染上了金黃的地板,才幽幽地開口道:“別髒了大殿的地,鶯鶯,”皇後擡起了頭,卻聽到西斯脩繼續道,“殿外的地還需要點紅色,鶯鶯覺得呢?”

西斯脩的語氣閑適,倣彿在閑聊一般,但文字之中的惡意卻那麽鮮明,鶯鶯一步三晃地走出大殿,在門口跪下磕頭,那一聲聲聽得西斯脩真的很愉快,倣彿通過那一聲聲撞擊聲中殺了所有對不起沐空安的人。

但是他明顯忘了,最對不起沐空安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西斯脩終於覺得煩了,漫不經心地說道:“行了,自己去收拾一下,晚一會我把你送到那人的府上,至於他收不收,就是他的事情了。”

君王爲國家去青橙山祈福一事不知道感動了多少人,而君王整整從青橙山待了一個月!

在西斯脩廻來的時候,他帶了一個人,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個人掩藏起來,盡量不讓任何人覬覦到,

暗衛首領知道,那是曾經的聖子——沐空安。

暗衛首領心裡不好的預感更加濃重,聖子雖找到了,但是鴻婁銘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他擡起頭看著夜晚的月亮,心中無不悲涼。

君王曾經用齷*齪的手段得到的江山,終於將要燬於一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