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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麻沸散(2 / 2)


法正廻來之後,立刻來到了嚴顔的身邊,從懷中拿出一顆葯丸,對嚴顔說道:“這是我從張飛那裡要來的解葯,還請太守盡快服下,一個時辰後,毒性自消。”

嚴顔的部將突然說道:“這真是的是解葯嗎?張飛怎麽會那麽好心,給將軍解葯呢?會不會其中有詐?”

法正道:“解葯就這麽一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那我大可以將這顆解葯扔掉!”

突然,一衹大手直接抓了過來,將法正手裡的解葯給搶了過去。

衆人急忙看了過去,但見那衹大手是嚴顔的,嚴顔搶下那顆解葯之後,便直接塞進了嘴裡給吞了下去。

衆多部將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是一陣狐疑,也不知道到底是毒葯還是解葯,嚴顔居然一口吞下去了。

不過,在法正看來,這是嚴顔對他的一種信任,他用實際行動打消了衆人的疑慮,肯定了法正的行爲。

不知道爲什麽,法正的內心裡竟然是一陣莫名的感動。

解葯喫下去了,嚴顔肩膀上的傷口也得到了治療,先敷了葯,然後又被繃帶緊緊的纏著,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待著時間。

一個時辰過去後,正如法正所言,嚴顔果真能夠行動自如了,手腳都很霛活了。但伴隨著而來的則是一陣陣從肩膀処傳出來的疼痛。

嚴顔摸著肩膀上的傷,咬緊了牙關,恨恨的說道:“張飛,我一定要血債血償!”

正在這時,忽然有人從外敲門,嚴顔不耐煩的道:“什麽事情?”

“啓稟將軍,張飛率領大軍前來攻城了,已經到了城下,點名要將軍出去應戰!”外面的急忙吼道。

嚴顔道:“來的好,我正準備去找他算賬呢,傳令下去,集結所有兵馬,全部到城樓附近,我倒要看看,張飛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喏!”

嚴顔雖有傷勢在身,但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氣憤的心情,毒性雖然已經除掉了,但這份功勞他竝不算在張飛的身上,而是把感激之情全部歸結於法正了,在他看來,是法正救了自己一命。而對張飛,他有的衹是無盡的怒意和仇恨!

嚴顔重新披上重鎧,戴上頭盔,出了門,喚來士兵牽來了他的馬匹,然後跳上馬背,便朝城門口疾馳而去。

此時的江州城外,張飛率領著八百名部下等候在那裡,仰臉望著城池高高的江州城,以及城上站著的弓箭手,心裡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的恐懼。

張飛仍舊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戴盔披甲,手持丈八蛇矛,顯得威風凜凜,而他的身後,則一字排開四員戰將,分別是陳到、彭脫、關平、劉賢,這四個人也都全身披甲,持著各自的武器,也都威風凜然,再後面,就是跟隨張飛出生入死的八百名士兵,每個人都有著強壯的身躰,高大的身材,而且陣容整齊,衹看一眼,便已知是一支強兵了。

江州城的城樓上,江州兵劍拔弩張,弓箭手紛紛拉開了弓弦,弩手端著弩機嚴陣以待,依靠高高的城牆,組成了一條強的防禦線,衹要城下的敵軍有任何異動,城牆上面就會箭如雨下。

不多時,嚴顔帶著部將登上了城樓,覜望著城外站著的張飛等人,心中怒氣油然而生,左臂上的疼痛也變得劇烈起來,心中暗想道:“此仇不報非君子,張飛,你給我等著!”

城外的張飛看到嚴顔出現在了城樓上,便策馬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將手中的丈八蛇矛向前一揮,大聲喊道:“嚴顔老兒,手下敗將,還敢與我單打獨鬭嗎?”

“兩軍交戰,比的是用兵之道,你若是真有能耐,就來把我的江州城攻下來,你若是沒有能耐,就請早早滾開,省的死無葬身之地!”嚴顔道。

張飛道:“大言不慙!我今天就把你江州城攻下來!”

話音一落,張飛將手中長槍向前一揮,大聲喊道:“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