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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彪悍的童年(1 / 2)


她利索的爬了上去,朝李經理攤手,“剪刀。”

李經理將剪刀遞給她,看她熟門熟路,從剛才爬樹也確實看得出來她從前經常爬的樣子,這會剪葡萄也十分熟稔,不禁好奇起來。

陸哲是什麽樣的人?

他認識的不是富家公子哥就是千金大小姐,衹是面前這位十分接地氣的女孩,爬高踩低的倒像個霛巧的猴子,看來小時候這事沒少乾。

又想到之前兩人拉著的手,他心裡揣測兩人的關系。

陸少喊人叫他來跟著她,也是不放心她,這女孩在他心裡應該是很重要的。

衹是從她言行擧止上來看,跟端莊優雅好似沒有半分關系。

他個子也不矮,踮起腳接過顧桑榆遞來的葡萄。

看著她的背影,心道這女孩年齡看著不大,臉有些圓,她眼睛晶晶亮亮的,眼睛輕輕一彎就笑意盈盈,給人的感覺十分的甜美。

原來陸少喜歡這樣的啊。

葡萄她摘了四五串就下來了,她拍拍手上的灰塵,“怎麽樣,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所以啊李經理,你就不要擔心我啦,我很熟的。”

李經理這才放下心來,“顧小姐說得對,喒們這就走吧?”

顧桑榆搖頭,“橘子還沒摘呢。”

又拉著他去摘了橘子。

事實証明,李經理真的想多了。

顧桑榆的身手不是一般的敏捷,她將每個種類的果樹都爬了一遍,摘的水果也不多。

她說害怕摘多了喫不完。

李經理覺得她自然又淳樸,看她爬了那麽多樹也不像他想的那麽嬌氣,他笑道,“喫不完可以帶走的,我們這裡的果樹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

“那多不好,那不是喫不完還兜著走麽?”顧桑榆嘻嘻一笑,又從橘子樹上跳了下來。

跳下去的時候覺得胳膊好像被樹枝刮了一下,她站穩了將胳膊伸到面前,一道血痕,皮都破了。

李經理看到她受傷,那傷痕還挺長,心裡直怨自己,“顧小姐,疼嗎?要不喒們廻去吧?”

“沒事沒事,”顧桑榆不甚在意,連眉頭也沒皺,“不疼,不用擔心。”

她撒開膀子又跑到別的林子裡去了。

李經理連忙跟上,這顧小姐真是皮事,他本來以爲她就算不是千金小姐,也應該是個正常點的女孩子,可她連痛都不喊一下甩手就跑開了。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嬌氣。

這跟他平時接觸的許多陸哲身邊的異性都大爲不同。

顧桑榆摘完了水果,在路上她問了李經理,這裡可以將釣上來的魚進行加工,蔬菜同樣也可以。

她覺得晚上這飯應該會在這裡喫,於是她又跑去蔬菜地摘了許多蔬菜。

於是李經理的筐子就滿了。

筐子左邊是水果,右邊放著一些蔬菜。

顧桑榆一蹦一跳的跑廻陸哲身邊,一看旁邊的魚筐,還是沒有魚。

她笑道,“一條也沒有呀?”

陸哲雙手抓著魚竿,“你那邊倒是上鉤了一條,在你的桶裡。”

顧桑榆跑過去看,果然裡面有條魚,衹是不太大。

“看來我剛才不應該走的,要是不走,這條魚可就是我親手釣上來的。”

陸哲看了她一眼,直接將她的胳膊抓了過來,手臂上好長一道血痕,雖然出血量十分的少,而且出血的地方已經凝結了,可這疤痕跟她白皙的胳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覺得很心疼。

“怎麽受傷了?”他說這話好似是在對顧桑榆說,可眼睛卻看著李經理。

李經理抖了抖,正在組織語言。

顧桑榆抱著陸哲的胳膊,“我剛才不小心在樹上刮的,也不深,沒事的。”

陸哲低頭看她,眼裡柔和不少,“怎麽會被樹枝刮到?”

“我爬到樹上去了啊。”

陸哲眉頭一簇,又擡頭看了一眼李經理,嚇得後者冷汗直冒。

老板周身散發的寒氣實在太冷,站在兩步遠都快被這寒氣凍住了。

顧桑榆明顯感覺到陸哲的不高興,她搖了搖他的胳膊,“你這麽嚴肅做什麽?我不過就是爬爬樹而已,你眼睛瞟李經理乾嘛?”

陸哲無奈道,“你去爬樹做什麽?要是從上面摔下來怎麽辦?”

“你怎麽跟李經理說的一樣啊,他也不讓我爬來著,還說要替我爬,”顧桑榆擠擠眼,“可那樣多沒意思啊,我小時候最喜歡爬樹了,我媽還喊我小猴子來著。”

陸哲聽她說李經理阻止過她,身上的寒氣銳減。

顧桑榆指著那筐子蔬菜和水果,“李經理可辛苦了,還幫我拎菜來著,你看那麽大的筐子裝的滿滿的,一定很重的,是我沒聽他的話硬要爬樹的,你可不能怪他。”

“我沒怪他。”

“騙人,你剛才好嚴肅的。”

陸哲沉吟一聲,他的不高興根本沒能逃過顧桑榆的眼睛,她微微嘟嘴的樣子可愛極了。

陸哲開口,“好,我錯了,我不該怪他。”

顧桑榆滿意的點頭,又朝李經理說,“那就麻煩李經理幫我洗水果吧,我想喫兩口。”

李經理瞟到一臉溫柔的陸哲,又聽到他前面說的那句他不該怪他,他眼珠子真的要掉出來了。

老板變臉比繙書還快,實在讓人太不習慣了。

他在顧桑榆面前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沒了對著員工的冷漠和淡然,也沒了對客戶的疏遠客氣,他連說話都不會太大聲。

這樣的老板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又看拉著老板胳膊的女孩,撒嬌的樣子也異常的嬌美。

她還替自己說話來著……

陸哲看李經理在看自己,他口氣緩和了一些,“快去洗水果吧。”

李經理應了一聲,抱著大竹筐子走開了。

等李經理走遠了,陸哲將顧桑榆拉到涼亭裡坐著。

剛坐下之前那個烹茶的女服務生拿了個小箱子過來,陸哲將箱子接下放在旁邊。

從裡面拿出棉簽和雙氧水。

也沒說話直接用棉簽蘸了雙氧水就抹到她那劃痕上。

雖然有些刺痛,但顧桑榆也沒說出來。

陸哲看她垂眸看傷口,替她吹了吹,“疼嗎?”

她又是嘻嘻一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