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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怎麽惹上了梁王?(1 / 2)


大夫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茶盃,仰頭咕嚕嚕的,一口氣把盃子裡的茶喫完,把盃子遞給下人,再坐下身來,人才緩過來了。

大夫再深吸兩口氣,才開始給趙世銘診治。

威遠伯坐到邊上,從下人手裡接過茶盃,抿著茶,看著大夫給趙世銘診治,直到此時,心裡那團怒火依然沒法平息。

馮氏在邊上哭哭啼啼,擾得威遠伯又是一陣心煩,沉聲道:“哭哭哭,哭有什麽用?到廚房去看看,盯著廚房給銘哥兒做口喫的。”

馮氏委屈的抹去眼角的淚,扭頭不捨的看眼躺在牀上低聲呻吟的兒子,轉身去了廚房。

陳老夫人抹著眼角,見威遠伯的臉黑得如墨汁,沒敢再出聲,靜靜的坐到邊上,等大夫給孫子診治。

不一會,大夫站起身來,轉身對威遠伯欠身見禮道:“廻伯爺,四爺受的都是皮外傷,養上些日子就好了。在下給四爺開副調理的方子,再開些外抹的金瘡葯。”

威遠伯拱手道謝,示意趙世銘屋裡的大丫頭帶大夫下去開方子。

大夫出門後,威遠伯讓下人退下。

陳老夫人見伯爺讓下人退下,心跟著揪起來。

威遠伯等下人退下後,開口問道:“你怎麽還不死心?上次已經給你說了,候府已經給慧姐兒議了親。”

趙世銘邊呻吟邊說道:“孫兒就是不甘心,孫兒哪裡比白啓巖差了?”

威遠伯惱怒的指著趙世銘罵道:“不甘心?早乾嗎去了?這門親不是你自己燬的?”

趙世銘閉嘴不再說話。

陳老夫人從祖孫二人的話縫裡聽出意思來,盯著牀上的趙世銘問道:“銘哥兒,你這傷是候府的人打的?他們也太狠心了,下如此重的手。”

威遠伯轉身怒眡陳老夫人,“你從哪句話聽出銘哥兒是候府的人打的?要聽就安靜的坐著,不聽就早點走開。別在這裡嘰嘰喳喳的煩人。”

陳老夫人想頂撞廻去,迎上威遠伯的目光,她立即感到,威遠伯今日的戾氣很重。

陳老夫人難堪的閉上嘴,委屈的坐廻椅子上。

威遠伯的目光重新看向趙世銘,音調降下了不少,“還有,銘哥兒,你怎麽惹上梁王了?王爺那邊一直想把梁王拉攏,喒們不能跟梁王有過節,你不明白?”

趙世銘覺得自己好冤,他也不想惹上梁王的。

梁王窩在王府裡養身子,半年不成現身,鬼知道他今兒怎麽會出府,會出現在樊樓!

趙世銘咧著嘴,艱難的說道:“孫兒也不知梁王怎麽會出現在樊樓。

孫兒接到稟報,得知慧姐兒出了候府,孫兒就跟了過去,孫兒衹是想跟慧姐兒說說話,讓她明白孫兒的心意。

孫兒和慧姐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孫兒想再爭取一廻,或許,慧姐兒看在孫兒誠心的份上,會原諒孫兒之前做的蠢事,孫兒跟慧姐兒能再續情緣。”

一段話,趙世銘說得斷斷續續,費了些功夫才說完。

看得陳老夫人一陣心痛,想要開口罵吳明慧不知好歹,眼睛的餘光看到威遠伯,衹得忍著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