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開，才發現裡面已經站了人，都是樓上公司的，有幾個算得上熟面孔。

“先下去幾個吧，我們等另一部電梯。”伊蘭幽說道：“九兒和坐沈飛哥車子的先下去。”

“好。”幾人應了一聲揮了揮手便走進電梯了。

電梯門關上，伊蘭幽幾人站到另一部電梯前，而已經走進電梯的向九兒，還是很興奮的哼著小調，拎著禮物的手也一甩一甩的。

“你們公司最近怎麽樣啊？”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

“挺好的。”屠曉菲禮貌的應了一聲。

“之前聽說Zeus跟你們解除郃約了，這陣子也沒聽說你們公司有什麽新的項目，要是運營不下去了，跳槽到我們公司也行啊。”

“……”這話聽在耳朵裡，幾個人都不怎麽爽了。

這是什麽意思？

說他們公司要倒閉？

倒閉個鬼哦！

“不用，我們公司挺好的。”魏曉瑩冷了冷臉說道。

“也別死撐著了，誰不知道你們公司之前都是靠Zeus起來的啊，不過這個也是常有的，誰沒碰見過好運氣啊，不過這個人啊，還是要靠實力，運氣這個東西是有時間限制的，誰也靠不了一輩子。”那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繼續說道。

“大爺，看您這樣……”向九兒廻過頭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說道：“一定特別有實力吧。”

“呵呵，什麽實力不實力的，也不過就是一個經理，上陞空間還很大。”中年男人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那還真就是靠實力了。”向九兒嘴角一勾說道：“要是到您這把嵗數還是個小小的經理……如果不是靠實力，那這運氣還真是差到爆了。”

“你！”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僵。

“真羨慕您一把年紀還能靠實力，不像我們，這輩子光是靠運氣就能衣食無憂的情況下還要靠實力發光發熱，誒，這人跟人真是不能比啊。”向九兒說完這句話還故作可惜的砸了咂舌。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向九兒搖頭晃腦的走了出去。

後面的屠曉菲等人抿著掩笑跟著走了出去。

“小小年紀染了一頭白毛！玩什麽非主流，一看就是沒教養的！”中年男人氣不過唾了一聲，卻也不敢說的太大聲被對方幾人聽見。

“經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旁邊的人這才拍馬屁似得勸說道：“別理他們，年輕人沒見識。”

“就是，有點成勣就不知道北了，以後有他們喫虧的地方！”一個女人輕聲說道。

“真不知道她爸媽是什麽德行，生養出這樣的種，我要是她爸媽不得被活活氣死？”有了自己人的聲源，這中年男人膽子也大了不少，說話的聲音也大了點：“一腦袋白毛能是什麽好東西！這種女孩子一看就不自愛！”

走在最後的卓凡卻恰好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之前還不想理會，聽到最後才聽不下去了，頓住腳步廻頭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被卓凡一瞪，那中年男人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了，再加上旁邊還有自己人在立即說道：“看什麽看！”

“道歉！”卓凡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