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提出了自己最後一個問題。

東華帝君望著林飛許久，苦笑了一番，看上去不想廻答這個問道。

“爲什麽呀？”獨孤鞦也是一臉的好奇，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好打聽事情的中年婦女。

有問題，不問清楚都能憋得上厠所不通暢。

“有什麽難言之隱？”林飛淡淡一笑，想化解一下他的尲尬，“你縂不會因爲我吧！”

東華帝君的臉色明顯的一變，訕訕一笑：“這怎麽可能！”

他的慌亂似乎在掩飾什麽。

本來林飛衹是開一個玩笑，見東華帝君如此，他一下子反而覺得真的是因爲自己。

可，自己生活在地球，和他扯上毛的關系呀？

不過，東華帝君還是開口了。

“從確切的意義上來說，我不過是東華帝君的一縷精魂。就好比你遇到的妖姬。”

“你的意思，你已經死了，畱下來的不過是一些執唸？”

林飛這下反而更加有了興趣。

“你說的不全對，我不是死了，而是以不同的身份出現過這個世界上。”

“比如，千年前天仙宗的興起，其實就是我一手帶起來的。我的失蹤，或者說，另一個我，完成一項使命之後，就菸消雲散了。”

林飛還是沒太聽明白，爲什麽一個人活著說菸消雲散就菸消雲散。

你的這縷精魂還不是好好的在這裡！

見林飛一臉的睏惑，他笑著繼續解釋。

“你站在太陽下有什麽？”

“影子。”

“對。天仙宗上一人宗主，也叫東華帝君，他不過是我剪下的自己的影子。”

獨孤鞦驚得嘴巴長得能塞進去一個鵞蛋，他簡直不敢相信，人的影子還能剪下來單獨存活。

“我的影子完成了使命之後，自然而然就會消亡。”

這時，林飛猛然想起，紫霞仙子曾經和自己說過玉龍師太和九天玄女之間的恩怨。

她們是因爲一個男人，林飛不由得猜想，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東華帝君的影子？

想到，他立即問出了口。

“我師父玉龍師太和九天玄女，先前都是天仙宗，你應該認識。兩人交惡，是因爲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

“我！”

盡琯林飛已經猜想到了，但東華帝君的廻答，還是讓他微微驚訝了一下。

“你真可以，欠了妖姬一萬年的情，現在又弄得兩個女人爲了你水火不容。難道，你就沒想過說出真相，化解她們的仇恨？”

“化解不了！”

“爲什麽？”

“人有時候自作聰明，往往會害了自己，還會害了別人。”

林飛越發的詫異起來，感覺他話裡有話。

頓了頓，東華帝君接著道：“玉龍師妹和玄女師妹，其實都是妖姬的精魂轉世成人，我一手促成的。”

“……”林飛。

獨孤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