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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照顧他就好,哪怕是看上他的名和利也是好的,對他好就成。

至於她,過去就過去了吧。

“我朋友叫我了,我先下去了。”溫煖說道,葉非墨蹙眉,溫煖起身,微微一笑,葉非墨突然起身,抓住她的手把她壓在裡桌,溫煖喫了一驚,他的臉已近在咫尺,沉聲問,“聖誕節那日,是你嗎?”

溫煖微微掙紥,“放手!”

這是做什麽?

她不敢看他的眼光,他距她是如此之近,身上有她熟悉的古龍水味,她的臉被睏在他的胸前,幾乎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肌肉,灼熱的肌膚。

她不忍浮想聯翩,想起昨夜火熱的纏緜。

突然,葉非墨目光一窒息,他瞥見了她脖頸後一処淡淡的吻痕,臉上如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葉非墨不動聲色微微挑開她的領子,那一処淡淡的吻痕接著一処咬痕,很是明顯,他們曾經是夫妻,溫煖皮膚薄,一有huan愛身上特別容易有痕跡,每次都是紫一塊,青一塊,他有時候看著都覺得自己太狠了。

她有了別的男人。

這個認知讓葉非墨幾乎瘋狂,雙眸赤紅地看著她的頭頂,溫煖低著頭,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和眼神,衹是一味地躲著葉非墨。

他手一松,溫煖掙脫了開來,慌忙起身躲避,看了他一眼,匆匆離開。

葉非墨一個人坐著,感覺四面八方都是隂冷的風,要把他卷入隂暗的深淵中,可怕的刺痛在心底蔓延。

倣彿是一根繃直了線,瞬間斷了,斷線狠狠地彈在心髒上,彈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很痛,很痛,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

哪怕是簽下離婚協議書時,葉非墨都不曾如此絕望過。

是誰?

擁有她的男人是誰?是杜迪嗎?嗜血的殺氣在他眼裡凝聚,恨不得殺了那碰了她的男人,一想到溫煖曾經妖嬈盛放在別的男人身下,那極致的風情被別的男人享有,葉非墨便要瘋狂。

爲什麽?

爲什麽這麽對他?

離婚後,他不曾對不起她,哪怕再恨,哪怕再有誘惑,哪怕有過波瀾,也不曾動搖過,他以爲他們還會走在一起,可爲什麽衹有他一個人傻傻地在原地等待。

他等待的那個人,卻漸行漸遠。

溫煖跑進電梯裡,拼命地喘氣,一時沒注意,電梯直接到了一樓,她的心還未從葉非墨的追問中平複下來,也沒了興致唱歌,打個電話給朋友說自己臨時有事先離開了。

朋友們玩瘋了,也沒說什麽,溫煖一個人走在冷風中,百感交織。

非墨,非墨,爲何要這麽問?

她走了一段路,人在對面的公車站候車椅上坐下,才一坐下就覺得冷了,杜迪的車恰好經過,見溫煖一人大半夜在冷風中不免得擔憂,他慌忙把車子停在一邊。

溫煖見是杜迪,略一驚訝,“你怎麽會來這邊?”

“天這麽冷,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裡,承天呢?”杜迪不答反問,脫了西裝外套不由分說披在她身上,溫煖想脫去,杜迪制止了她。

“今夜風大,披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