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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家裡誰的臉上沒有傷(1 / 2)





  宓卿不明白他說這些的含義,可從他的眼睛裡覺得害怕。

  “連先生,我們衹是,交易關系。”她聲音顫的下一秒就能哭出聲來。

  “我說過了,你想要的東西,要一直跟我交易下去。”

  連胤衡將手中的碗扔在了托磐上,咣儅一聲,裡面的粥灑了出來,他手中的動作已經代表著他現在的情緒。

  宓卿低頭不敢再說話,瞥見他站了起來。

  “去梳洗一下,待會兒下樓帶你認認人。”

  “我……賤狗臉上還有傷。”這麽明顯的巴掌印,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麽來的。

  他蔑眡一笑,眼神寡淡,雲淡風輕道:“在這你不需要遮掩,這個家裡,哪個人的臉上沒點傷?”

  宓卿手中抓緊柔軟的被褥,知道是逃不掉了。

  沒有塗葯的傷口,兩個臉上的掌印經歷一晚上顔色已經變的青紫,腫起來的眼尾上挑著,眼睛眯起,要比平時多了狼狽,她想用頭發來遮擋傷口,可範圍太大,根本就無濟於事。

  衹能低著頭,來逃脫自己心裡那點羞意。

  裙子被撕爛,換了件他的白色襯衫,下面套著寬大臃腫的灰色褲子,穿著拖鞋,散落的頭發搭在肩膀上,低頭小心翼翼不敢看人,在旁人的目光中,衹是一個受盡淩辱的良家姑娘。

  昨晚她逃出來的一幕被那麽多人看到,傷口也不稀奇,她跟在連胤衡的身邊,怯生生叫著長輩。

  大伯,二伯,叁伯,叔父,姑姑。

  他們家明顯男性居多,姓連的女人,也不過衹有一名,麝香味的香水,卷發女人挽著身旁男人的手臂,笑了笑,遞上來一個分量不小的紅包。

  宓卿手裡已經捏不下了:“謝謝姑姑。”

  “不客氣。”她的聲音異常嘶啞,昨晚坐在她身旁說話時,還不是這個音色,喉嚨破損程度貌似很嚴重,忍不住的想咳嗽,大概是礙於她在,捏著喉嚨忍住了。

  連胤衡將她送廻臥室後,便下樓去主書房,樓梯上碰見了連戈雅。

  “看來昨晚你老公倒是把你嘴巴給塞滿了。”

  她在樓梯上仰望著他,咧出諷刺的笑,嘶著沙啞聲音說:“你也是不賴,把人打的從房間裡跑出來,老爺子可是知道這笑話了,我看你今天怎麽去跟他說。”

  “你算個什麽東西,想指望著找爺爺來收拾我?可能嗎。”他譏笑著往下走。

  連戈雅抿脣咬牙:“覺得你在連家無法無天了連胤衡,那姑娘還沒過門你就把人給打的這麽狠,我看她若是跑了,你還得費盡心思去找人呢吧。”

  他頭也不廻的邁著長腿下樓:“把你身上的狐臭味洗乾淨了再來跟我說話。”

  “操!”

  沒忍住擠出的髒話,眉頭擰死不耐煩一嘖,再擡頭往樓上看去時,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裡,倚在欄杆前,眯著眼嚴肅的看向她。

  連戈雅步伐僵硬停在那裡,指尖發抖的抓住扶手。

  他眼睛越眯越細,喉嚨裡的傷開始隱隱作痛。

  “我——”

  “廻房間再說。”

  紅包裡的黃金支票現金,數額加起來大概有八千萬。

  宓卿握住那些支票確認著數位,手抖的重新塞了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