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8)(1 / 2)





  就在华砚以为明栩会卸下他绿茶的外表,真情实感的怒斥他们撒狗粮的行为时,实则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槿哥哥,我坐在你们前面是不是打搅到你们了?明栩含着泪包,仿佛罗槿真说一句打搅到后,会不自觉地哭出来。

  明栩的绿茶手段像是小学生打架,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偏偏自认为自己的表演很到位。

  演技的确有所进步,但罗槿明显并不钟爱这一类型的男生。

  罗槿直言不讳地说:确实。

  明栩的眼泪活生生给憋了回去,罗槿他不按套路出牌他能怎么办!

  眼角的泪水因为罗槿的一句话,已经流不出眼泪,哭丧着脸的脸愈发显得难堪。

  灰溜溜地转了回去抄试卷。

  华砚那天提议华美茗住宿舍并不是说说而已,距离中考也就剩下几个月时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整天忙着家务活儿还能考出优异的成绩,足够证明她为了能上高中所表现出来的韧性。

  华砚回到家里就看到扛着大包小包的华美茗和站在一旁不停抱怨的华母。

  你这死丫头,搬这么多东西去学校,是想搬空我们家吗?华母完全没有想替女儿分担的想法,只会不停的叫骂。

  华美茗木着脸搬着东西下楼,双颊不知是为了即将搬离这个家激动的脸红,还是上下楼搬东西热着了。

  我搬吧,你在下面看着。华砚接过华美茗手里的被子,搬下楼去。

  手里的重量突然消失,华美茗呆滞在楼梯拐角处,这就是有哥哥的感觉吗?

  大包小包的东西搬下楼后,华砚叫了辆出租车送他们去倍鑫初中。

  一路上相顾无言,直到下车后走了有一段时间,华美茗突然叫住了走在前头的华砚说:谢谢你。

  华砚愿意帮华美茗脱离苦海,大部分是为了自己,家里吵吵闹闹的真的很烦,小部分是因为华美茗是他这具身体的妹妹。

  不用谢。华砚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红了眼眶的华美茗。

  压抑久了,一点点关心就能让坚强惯了的女孩子哭出声来,或许是不想让前面的人知道自己哭了,一直低着头走路。

  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华砚曾经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女生宿舍在哪里他自然是知道的。用不着华美茗带路,绕过两个篮球场和一个草坪就到了。

  我这有一千块,是给你的零花钱。华砚从裤兜里掏出十张红票票塞在华美茗手里,不够再问我拿。

  华美美攥紧手里头的钱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滚烫的眼泪掉落在泛黄的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声音使得她彻底压不住了,泪如雨下的哭出声音。

  我是你哥哥。华砚见状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这就足够了。

  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以前哪有现在强,我对你好也有一部分我的私心。华砚自认不是好人,不会做无本的买卖。

  明码标价的东西用起来才会让人安心,华美茗抽噎着擦干泪痕,你想我做什么?

  放心,不会让你做违背道德的事。华砚总要为未来考虑。以华母的性子,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不得疯球,在她的观念中传宗接代才是人生的正确道路,其他全是歪门邪道。

  这个时候就显现出华美茗的作用。

  女生宿舍我进不去,你自己把东西搬上去吧,我在下面看着。华砚找了个舒适的台阶坐下去。

  好。华美茗应道。

  有了华砚的承诺,她未来的人生不再是灰暗,起码照耀在身上温暖的光是真实存在的。

  而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心里没有一丝的亏欠感。

  送完华美茗回宿舍后,华砚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走上了回家路上。

  昏黄的天空洒下一片金光,华美茗站立在阳台上眺望华砚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美茗,你在看什么啊?李冰顺着她所望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有。

  看一个人。

  我怎么看不见。李冰瞥了一眼华美茗,悄悄退了几步,不知为何总有股阴森森的感觉。

  华美茗别不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哥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你能看见才有鬼。刚哭过的缘故,华美茗的嗓音不自觉带点儿低沉和嘶哑。

  第11章 名额   回来了?罗父淡淡瞥了眼

  回来了?罗父淡淡瞥了眼刚进家门的罗槿,淡定从容地看着手里的报纸。

  嗯。罗槿轻声应道,提着手里的书包上楼回卧室。

  罗父见罗槿没去吃饭,不自觉多问了一句:不去吃饭?

  罗槿站在楼梯拐角的地方向下看去,吃过了。

  妈,二哥变帅了耶!罗禾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埋头抱紧怀里的抱枕,扭捏做作几下,变的又酷又飒,拉出去见我的小姐妹一定倍有面子。

  你大哥还不够给你面子?罗母捏了捏不争气的女儿的脸蛋。

  就是因为大哥,事事都要被老师拿来比较,说大哥以前怎么怎么样,烦都烦死了。罗禾鼓起胖乎乎的圆脸,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圆润,给人种娇憨的可爱感。

  你离罗槿远点,听到没有?罗母低头嘱咐女儿,可千万不能让罗槿带坏了。

  都是哥哥,为什么二哥哥不行?

  什么二哥哥?罗槿他根本罗母也是气坏了,罗槿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和她儿子比,他们压根没有可比性。

  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罗父打断欲把真相全盘托出的罗母。

  罗母不屑地撇撇嘴,她还不乐意提起罗槿的名字呢!

  楼下的对话罗槿听的清清楚楚,在楼上的走廊停留片刻后,迈着沉重脚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大力的把自己摔在床上。

  两眼无神看着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呆楞住了几分钟后,绘画的冲动不停驱使着他,发泄般的想把所有情绪释放出来。

  画画这件事儿不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却是必不可少的。压抑久了后,发泄就成了必需品,他可以任意涂抹各种色彩,就像是在涂抹自己。

  罗槿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绘画的天赋,可惜的是出生在了罗家,这个从未希望过他有出息的家庭,只要他表现出绘画的欲望,母亲就会不开心。

  所以他都是隐瞒着全部人,去学去练。

  他也习惯性的把自己隐藏起来,寻求微弱的安全感。

  临近放学,教室里的人大部分都心不在焉,更甚至有的同学早已收拾好书包,坐等放学铃声响起。

  躁动不已的脚伸出过道,铃声一响迅速冲出教室,绝不多停留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