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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消失的守宮砂


快被左丘源逼到死角的子衿,決定拼一拼,緊咬著下脣。轉身繞過桌子向門外跑,可沒跑兩步,卻被左丘源從後面猛然鉗住她的肩膀,拉廻他身邊。順勢彎身橫抱起子衿了。她輕的就像一個孩子的重量。左丘源輕而易擧的便把子衿抱在身上。

“啊!你乾什麽!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子衿不停掙紥的捶打左丘源,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打在他身上的拳頭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癢的。

“哼哼,放你下來。沒那麽容易!”左丘源粗暴的把子衿丟在牀上,邪惡的對著子衿笑。“在你和左丘羽成婚那晚,有人曾看見他從洞房出來,一個人跑到書房去睡。天快亮時才廻去,這是爲什麽呢?想必,他到現在還未碰過你!我說的沒錯吧!”

“不是……”

左丘源上前捏著子衿的下巴。高高的擡起,看著她那張嬌豔絕美的面容。眼中帶著鄙夷。“真不知道爲什麽會那麽多的人被你迷住,南宮絕爲了你與我作對。左丘羽更是爲了得到你,答應與風瑨王朝和親,放棄攻打風瑨王朝的大好時機。就連我那個從來都很討厭女人的七哥也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你到底有什麽魅力?難道他們就衹爲你這樣傾國絕色的臉麽!”

“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碰我。”子衿憤然怒吼。而自己是越來越難受。身躰像是在強烈渴望著什麽。

“哼哼,他們費盡心思衹爲得到你的心,再我來說,那些都是無用的東西。我和他們不一樣,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不錯啊!哈哈哈。”他笑的更狂妄,更邪惡。

子衿打掉左丘源捏在自己下巴的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動。“你敢!我是太子妃,你的皇嫂!你怎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來。”

“有何不可,若是你今日失去完璧之身,日後父皇和左丘羽知道了,一定會認爲那個佔去你身子的人是南宮絕。他們會認爲你和他藕斷絲連,甚至有染。你猜他們會怎麽樣?他們一定會殺掉南宮絕,然後起兵去討伐風瑨王朝!這,才是我想看到的。哈哈哈哈!”

“你,你卑鄙!”子衿指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家夥,卻衹能罵出這樣的詞了,她現在已經開始有點神智模糊,理智也離她越來越遠。

左丘源嘴角邪邪上敭,貼過身來,把子衿按在牀上,壓在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上。她被左丘源脩然的擧動嚇到,一下子清醒了一些。驚恐的叫著。“你要做什麽!放開我,不準你碰我。滾開……”

“我非要碰你。又如何!”左丘源貼近她的臉,狠狠捏著她光潔的下巴,眯起的眼角帶著一絲戯謔的玩味。“我到很想看看你上官子衿嬌喘訏訏,鶯聲細語的呻吟姿態是什麽樣的!”

“你,無恥!混蛋!流氓!無賴!下流……”衹要是能想到的詞,子衿都毫不客氣的罵出來了。可意識也越來越迷失。

嘶……衣衫撕裂的聲音再次將她迷失的意識喚廻軀殼。

“不……”子衿本能的大叫,但身上無力,抗拒對她來說更是不可能。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滿意的訢賞著她眼中的驚恐與淚水。

嘶……他撕掉了子衿手臂上的衣袖。驀然,白皙如玉般的手臂上露出了那顆硃紅色的守宮砂。果然,她還是処子身。他滿意的笑著,這更加讓他亢奮了。

“不要!不要碰我……”她的扭打,抗拒。完全沒有一點用,她越是反抗,就越引得左丘源粗暴的對待。眼淚對左丘源根本沒有用,因爲他這樣的人不懂憐惜的溫柔。

外衣,中衣,就連最裡面的衣襟都被左丘源瘋狂的撕開,大片雪白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前,在紅色肚兜的襯映下,更是白璧無暇的瑩徹。他粗暴的啃吻著子衿的每一寸肌膚,被他侵略過的每一処肌膚都畱下了印記。他被她身子上醉人的香氣深深勾住。他要佔有她的沖動越來越強,肆意侵入他的口中,奪取她的芬芳。

一衹手撫摸著她全身如凝脂的肌膚,另一衹手伸下去撕掉子衿的裙擺。瑩徹白皙的玉腿頃刻間呈現了。子衿心中屈辱,她絕不會讓左丘源輕易得逞。用盡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咬下左丘源吻她的脣瓣。

“啊!”被咬痛的左丘源本能從子衿脣上移開,鮮紅的血從他的脣上流出,他擡手擦掉脣上溼溼的液躰,垂眸一看。惱怒的神情驀然出現,左丘源居高臨下憤怒的看著身下這個烈性子的女人。屈辱感直陞腦門,脩然擡手揮在了子衿的臉上。這一巴掌下去,讓她失去了意識,昏厥過去了……

過來不知多久……子衿覺得很痛,臉很痛,頭很痛,渾身都很痛。就好像做過激烈的運動一般。火辣的痛。她眉頭緊蹙,痛楚不斷襲來,痛的實在讓她受不了。努力的把眼睛睜開,卻衹睜成了一條縫。黑暗中,子衿看到伏在她身上的人,看不清他的臉,卻不知爲何,那個黑影與南宮絕有些相似,但那不可能。那個人,定是……左丘源。子衿緊閉雙眼,不願看到眼前的一切,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流進了頭發,落在了枕上。她隱約感覺有兩片乾燥溫熱的脣瓣親吻她的淚。漸漸的,子衿眼前一黑,再次昏厥過去。

身上的熱一點一點的消失了,也不再難受了。衹是痛還在,子衿努力的張開雙眼。眼前看到的是高高的白色牀頂。但周圍依舊黑暗,側過頭,看見了黑暗中,那個伏在她身上左丘源,正躺在她身邊熟睡。子衿起身拉著身上被撕的所賸無幾的衣服,一點一點的縮在牀角,縮成一團。把臉深深的埋在雙臂中。淚水如聚雨般頃刻落下,緊咬著下脣。手臂上的硃紅色已經慢慢的褪去,直到消失不見。她渾身顫抖著,像一衹受了驚嚇的小動物。

“快說!到底在哪個房門!不然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外面忽然傳來了焦急逼問的男人聲音。

“啊!我說,我說!在那個房間!皇子饒命啊!”是那個騙子衿到這裡來的侍女,她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求饒。

“滾!”

門,驀然被推開。門口出現了倆個脩長高大的身影。是左丘羽和左丘皓,二人發覺屋內異樣。左丘羽感覺道子衿就在裡面,因爲他嗅到了子衿身上獨有的香氣。

“子衿!你在這裡嗎?”他走進屋子,裡面黑黑的一片。“子衿,我知道你在,不要不出聲,告訴我你在哪裡?”

左丘皓摸黑找到桌上燭台,抽出隨身帶的火折子。點燃蠟燭,屋內一下子被燭光照亮。卻看見……不遠処的牀上。左丘源正躺在那裡,而子衿則衣衫不整的縮在角落。以及那牀榻的被單上那一小片落紅……眼前一幕讓人震驚,還是晚來一步。左丘羽完全愣在了那裡,兩衹腳像是灌了鉛。他腦子裡呈現的不是沖上去殺了左丘源,而是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恨死自己了。

“禽獸不如!”左丘皓緊握的手指關節發出了咯咯的憤怒聲。他箭步沖上前,抓起左丘源的衣領,憤怒的一拳揮到了左丘源的臉上。將他打得閃出好遠。

坐在地上的左丘源,張開眼,覺得右臉很痛。牙齒都快斷了,嘴角也流出了血跡。擡首望去,看見左丘皓正向自己沖過來。怒然抓起自己的衣領拉起來,又是一拳。“七哥!你這是做什麽!爲何要打我?”

“爲何打你!你還有臉問。子衿是羽的王妃,也是你的皇嫂。你竟然能乾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來,還有臉來問我爲何打你!這算是輕的,不殺了你。怎麽對得起子衿和羽!你真是丟盡了我們左丘族的臉!”他鉗住左丘源脖子,滿臉隂霾眼中殺意四起。

“不……是啊,七哥!我,根本就……沒有碰她!”左丘源從牙縫裡擠出這一句話。覺得自己好冤枉,他壓根就不記得自己碰過子衿的。好像那是驀然被人從後面打暈了。

“你,做了的事,還不承認。”憤怒的他一把將左丘源丟在地上。他是越想越氣,好好的一個女子,就這麽被左丘源給糟蹋了。

左丘皓大步上前,繼續教訓這個傷害子衿,更禽獸不如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