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不是老大，是嚴寬？

這是沒說錯吧？老大不就是嚴寬嗎？小姐這是怎麽了？

“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19，你的餛鈍都要涼了，你不喫嗎？不喫就給你家小姐我喫，我這一碗還不夠呢。”

沈小小說完還真的將19那碗餛鈍給端了過來，直接他碗裡舀了過來，19還是沒有反應，實在是剛剛那些話，太過匪夷所思。

什麽是嚴寬不是老大？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19，如果我利用你了，你會不會生氣？”

“利用？怎麽利用？”

19縂算有反應了，可是小姐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沈小小又吞下了一個餛鈍，這才說道：

“就是利用的意思，你會生氣嗎？”

“是爲了小姐和小主子嗎？”

“嗯，是！”

“那不會，衹要是爲了小主子和小姐，都不會！可是小姐，老大和嚴寬有什麽區別？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怎麽？說不出口？”

沈小小笑了笑，端起碗喝了一口湯，摸了摸額頭出現的薄薄汗珠說道：

“昨天在病房，嚴寬說如果他有事兒，會爲我安排好一切，安排好後路，我的下半輩子都不用擔心，衹是不能陪著我了。”

19愣了愣，這話怎麽聽起來覺得有些怪怪的，老大怎麽突然變感性了？太溫柔了？

沈小小看著19若有所思的模樣，再次說道：

“如果是以前，遇見這樣的事情，你覺得嚴寬會說什麽？”

沈小小雖然是問句，可是根本沒有等19反應過來就繼續道：

“他肯定會說：

沈小小別以爲我中毒了你就可以解放了，就是死，你也要和我嚴寬死在一起，我哪裡捨得讓你一個人忍受這世間的寂寞？下地獄也要我們兩人一起去闖！”

咚……

有什麽巨石頭一下就落地了，是啊，這才是他覺得不對的地方，語氣不對，老大這性格後一番話才會是老大說話的方式。

難道真的，真的，他們救廻來那個是假的？

那麽真的老大呢？他在哪裡？

“小姐，要不要叫廻四大堂主？”

在19眼中，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四大堂主必須在才對，可是沈小小知道，已經晚了。

那天救廻嚴寬的時候她心中那抹怪異感就那麽強烈，還有那些傷疤，傷的位置是不是太巧了，全都將曾經嚴寬身上的疤痕遮擋了乾淨。

連一顆痣都沒有放過，她還是太心軟了一些啊。

“晚了，來不及了。”

“小姐？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