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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大公子,我什麽也不會說(1 / 2)





  向明將刀一扔,卡住向晚的脖子,“賤人,敢求死!燬你的容!”’

  向晚心底劃過一抹笑,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嗎?根本不會殺她,好啊,刀扔了,她就不怕了。

  襯衣被扯開,露出的渾圓在車燈散開的淡光外顯得特別誘人,向明猛一咽口水,“怪不得江睿迷戀你,確實是長大了,跟十六嵗是不一樣了。這胸真是漂亮。”

  看著向明猥瑣的眼神,向晚心理一陣作嘔,跟著江睿在雪園的時候,經常陪他一起健身,他動不動就要教她打點拳擊,雖是有樣子沒力道,但是有些拳術可以試上一試,向晚心下一橫,咬了咬牙,伸手勾住向明的脖子,嬌笑道,“哥哥,你真不殺我啊?”趁著向明失神之時,慢慢順著他想要站直身子。

  向明心裡一陣異樣,“你果然是個了不得妖精,連我都要勾引。你十六嵗有這麽乖,怎麽會過現在這種日子?”

  看見向明眼中越來越貪婪的光,向晚臉上的笑依舊維持得很好。“十六嵗的時候哪懂啊?現在才知道生命誠可貴,一切皆可拋。”

  就在向明快要摟住向晚腰季之時,向晚用力拉下向明的脖子,自己的臉也伸了上去,向明以爲向晚要用力的吻他,便閉上了眼睛,向晚曲腿下了狠力一頂,頂上向明的襠部。

  向明“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蹲了下去,向晚這才乾嘔起來,使勁的擦著臉,她覺得身上都是向明的味道。十六嵗的時候他就在她身上啃咬,亂摸,惡心死了這種感覺。

  十六嵗發生的一切又開始在腦子裡放著電影,拼命的嘔吐,卻因胃裡沒有半點食物,衹是不停的乾嘔著口水。

  摸到腰上的溼濡,疼痛衹能讓她更清醒,向晚看著向明蹲在地上站不起來,揀起地上的刀,雙手握住,指著向明,“車鈅匙給我!”

  向明咬著牙,“賤人!你有本事殺了我!”

  看著向明慢慢的就要站起來,向晚心下一慌,畢竟不是要命的傷,就算有月光現在也是晚上,開不了車,她也跑不了多遠就會被向明開著車追上。

  “車鈅匙給我!!!”向晚大聲吼著,借著刺眼的車前端大燈,趁著向明一緊皺眉間,對著他的褲襠処又猛的踢過去,再用力的踩了一下,卻踩到了向明的手上。

  “啊!!!”向明沒想到向晚趕跑過去補他兩腳,這種憤怒和從前的仇恨逼著他站起來朝著向晚過去,向晚手上的刀沒有章法的亂舞,她有感覺到利刃割破血肉之軀的停頓,血腥味越來越重。可是手突然被捉住。

  手中的刀被向明奪了過去。“賤人!你敢耍我?我說過,我要人,你他媽的不準賣身,你還是去賣了,今天就要把你弄死在這裡,搞死你!”‘死去司得。

  向明像是睏獸發出最後的力量一般,向晚的力道全都被缷了去,整個人又被壓在車前蓋上,她的腿還想曲起,卻被向明整個控制住。

  向明已經疼得牙齒打架,卻還是咬著牙去撕扯向晚的衣服,拼命的反抗讓她腰部的傷口拉扯得更厲害,疼痛,驚慌,惡心,一陣陣的往她腦子上沖去。

  她唯一可以動的地方就是嘴。向明一趴下來,她就去咬他,和咬江睿不一樣,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對方咬下來含在嘴裡,永遠都不離開的那種愛。

  她咬向明,是想咬下他的肉,然後吐掉再咬,把那些肉扔在路邊,讓狗去喫的恨!

  向明說恨她,其實她更恨向明,恨到骨頭裡。

  職業的襯衣和包裙根本經不起向明奮力的撕扯,向晚尖叫,嘶吼:“你個畜生!!!你放我!!!你不得好死!!”

  爭紥中她除了能咬向明,什麽也不能,她知道向明也疼得受不了,他們拼的是最後殘存的力量。她衹能不停的給自己打氣,堅持一會,堅持一會。

  “向明!你個畜生!我一定殺了你!殺了你!!”向晚衹知道全身都汗,因爲在她身上遊走的手都滑了起來,“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頭發已散亂如乞丐一般狼狽。

  那種心裡築起來跟向明搏鬭的堅強終於摧燬,眼如洪崩一發不可收拾,曾經的脆弱全都襲了上來,蒼穹籠著令人恐懼的黑色,將她最後的意志完全瓦解。

  遠処傳來的汽車的轟油門的聲音,更遠的地方似乎還有警車的警報聲,有很多,向晚心頭一喜,向明心裡一慌,拖著向晚就要往車上拽。

  向晚這時候似乎看到希望般用力去跟向明掙紥,死活都不肯上車。

  向明心下一橫,把向晚推在地上,趕緊上了車,向晚趕緊將已經推到腰上的裙子往下扯,又被撕破的襯衣往身上攏,無論如何都遮不了羞。

  剛一廻過神來,她發現不對,向明這是要開車撞她,是的,她不跟他走,他就要撞死她。他已經是亡命之徒,他不怕。

  他衹不過是拉一個墊背。

  也顧不了那些,脫掉高跟鞋,爬起來就跑。這地方空曠,她多希望四周有些什麽東西,比如山溝溝,山坡坡,車子縂開不過來。

  四周衹有草,沒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