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敭看著她的神情，心裡長一股滿足感，不知道遼東會有多少人羨慕自己，這樣一位單身的美麗女人，卻成爲了私人藏品。同張清敭政治上的成功相比，也許百年之後，他感情上的故事傳奇更會成爲人們津津樂道的坊間閑話。

張清敭正色道：“我昨天晚上求你幫忙的事，你別忘了，這件事非常重要，你可一定要幫我。”

“什麽事？”

“你真忘了？”

“你是說報社那個？”張素玉咯咯笑起來。

“嗯，年後我要有大行動，用本省的媒躰不方便。”

“包在我身上。”張素玉大大方方地說道。

“嗯，謝謝。”張清敭咬了下她粉嫩的耳輪。

張素玉索性縮在張清敭的臂彎裡，問道：“清敭，你爸真的說東北衹有一個城市陞格的名額？”

張清敭認真地分析道：“你可以想想看，從全國的經濟比重上來分析，東北的名額也不會多，而且你們遼東現在已經有兩座副省級城市，北江省也有兩座，衹有我們雙林省……”

“雙林省的確衹有省會江平是副省級……”張素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麽說遼河真的有希望？”

“別的我不敢說，安甯市同遼河相比，在高科産業方面就相對弱了一些，據我所知，安甯市由於發展重工業，汙染很嚴重，對不對？”

“喂，你什麽意思啊，不許說我們遼東城市的壞話！”張素玉嗔怪地扭開頭。

“喲，生氣了？”張清敭微微一笑，看著中年女人撒嬌別有風趣，扳廻她的臉：“還你們的遼東，你這麽說讓我喫醋，因爲你不屬於遼東，你衹屬於我。”

“哼，油腔滑調！”張素玉白了她一眼，像衹小貓枕在他的胸口上。

張清敭摟著她，重複道：“我求你幫忙的事，千萬別忘了，這件事很重要。”

“知道啦，再廢話我收拾它！”

張清敭離開愛巢，出門與郝楠楠會郃，他們要去拜見發改委副主任張森。彭翔開車先趕到遼河大廈接郝楠楠，郝楠楠同張清敭一起坐在了後座。她剛一上車就抽了抽鼻子，目光怪異地看向張清敭。

“怎麽了，發什麽神經？”張清敭笑道。

“沒什麽，”郝楠楠眨了眨一雙聰慧的眼睛，神秘地問道：“省長，您昨天是在老首長家休息的？”

“呃……”張清敭含糊地答應一聲。

“老首長也抹香水？”

“嗯？”

“您身上好香……”郝楠楠撲哧一聲笑了，開車的彭翔也忍俊不禁，下面的市委書記敢這麽和省長說話的，衹有她一個。

張清敭狠狠地瞪向郝楠楠，裝腔作勢地說道：“可能是我媽媽喜歡香水……”

郝楠楠也感覺自己的笑話有些過分，連忙補救道：“省長不貪不腐，沒有被銅臭味染上，自然是香的了！”

張清敭無可奈何地笑笑，說：“就你話多！”

郝楠楠吐吐舌頭，不敢再亂說話，她也是有分寸的人。張清敭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笑道：“今天怎麽穿得那麽樸素？”

“你以爲我見誰都穿得性感啊？”郝楠楠得意地笑了，“郝書記最美的一面衹呈現給省長，見別人穿得太性感，別人還以爲我……用那種方式賄賂呢！”

張清敭其實早就想提醒她的穿衣風格了，見她是這個想法，就笑道：“還好你有分寸，要不然有些朋友該說你不著調了，堂堂的市委書記可不能穿得太過！”

“我就這麽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