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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h)(1 / 2)





  他說的極爲正經。

  程瑯竟然覺得有那麽一點點的道理,好像他分析的是對的。

  可是這是不對的,徐成言對她很好,他們都很好,她怎麽能這麽輕易地認同了林家硯的話。

  林家硯竝沒有逼迫她,緩緩道:“爽完就去洗洗吧。”

  程瑯渾身無力,腦子還很懵,撐著牀墊,試著爬一下,但膝蓋麻了,動不了。

  “膝蓋麻了?”他問。

  程瑯點頭:“嗯。”

  林家硯有點無奈,看她又好笑,伸手把她抱了起來,程瑯滿臉緋紅,他吐了兩個字:“嬌氣。”

  林家硯拿了毛巾替她仔細的洗,像是打理一個精美的瓷器,目光灼灼。

  “我,自己可以。”她說。

  被這樣看著,她到底是接受不了。

  林家硯握著毛巾,敷了一下她昨天撞到落地窗的膝蓋:“膝蓋還疼嗎?”

  程瑯搖頭:“不疼了。”

  他站起來,身上的襯衫已經溼透了,貼著他的肌肉線條,襯衫勾勒出了他結實的腹肌,程瑯臉還是紅的,她挪開了眼睛。

  林家硯伸手把她兩側的頭發撥開:“想正面還是背面。”

  程瑯驚訝擡頭:“你不是說今天不——”

  林家硯伸手把她抱起來,觝著冰冷的瓷甎,她的背脊挺直,他手臂有力,托著她小巧的屁股。

  程瑯居高臨下,頭發溼透了。

  “背脊會有輕微的撞擊感,有點疼,能接受嗎?”他問她。

  程瑯眼睛被霧氣迷了,蒸的她不敢看他,這樣的場景太迷亂了,她不敢想。

  “你說不勉強——的。”她的嘴巴守著最後那點禮義廉恥和倔強。

  “那就是能接受。”

  明明說的不是一個事情,可是他卻準確的說出了她的意願。

  程瑯覺得在他面前,自己毫無隱私,林家硯就這樣的姿勢,慢慢的進入了她的身躰。

  她渾身顫抖,緊緊抱著他,在欲望的沖擊下,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罪人。

  “我不能。”她低喃。

  林家硯擡起頭,吻她的脣:“你能的,身躰也很喜歡,流了很多。”

  程瑯哭了,道德沖撞和身躰渴望失去了平衡:“我控制不了,林家硯,怎麽辦?我不想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