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校長笑道：“原來你們雙方的家長都認識啊，呵呵……那這事說來也巧啊，也許這兩個孩子投緣吧。”

張清敭和張素玉點點頭，陳雅想了想，看了看和涵涵站在一起的妞妞，拉著張清敭說道：“我們走吧。”

張清敭知道陳雅的心裡不會好受，說：“那我們就出去吧。”說完，他又轉身對校長說道：“校長，這幾個孩子還小，也不要爲難他們了，還是要以批評教育爲主，是吧？”

“對對，張先生說得太對了，很明白事理啊，呵呵……”校長把幾人送出了門外。走出教學大樓，想了很久的張素玉提意道：“清敭、小雅，我們在外面喫點飯吧，就儅是我代替妞妞感謝涵涵，好不好？”

張清敭看向陳雅，如果陳雅反對，他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的。陳雅卻淡淡地說：“聽你的吧。”

“那好，我們去喫西餐。”張清敭面向張素玉，說道：“讓涵涵坐你的車，讓他們兄妹好好聊聊吧。”

“嗯，那就這樣。”張素玉心虛地看了陳雅一眼，沒有反對，她知道張清敭一定是要和陳雅說些什麽。

張清敭拉起涵涵的手，又拉起妞妞的手，感觸頗深地：“以後你們就是兄妹了，要互相幫助，知道嗎？妞妞，他……就是爸爸和你說的小哥哥……”

“爸爸，你說真的？”妞妞興奮地笑了，聽到張清敭承認她的存在，甜滋滋地拉著涵涵的手說：“你是我哥哥？”

涵涵似乎很意外，有點不明白爲何面前的小丫頭也叫張清敭爸爸。他想了想，有些古怪地說道：“爸爸說是，那你就是我妹妹唄。”

“哥哥，你好帥哦……”妞妞嘿嘿笑道。

“呃，你叫妞妞？這名子真土氣哦……”涵涵笑了笑。

“不許這麽說我，媽媽說妞妞很可愛的，你不能這麽說你妹妹，Yes？”妞妞理直氣壯地和涵涵狡辯道。

“哦，對不起，是我說得不對。”涵涵點點頭，望向張清敭說道：“爸爸，她也叫你爸爸？”

“呃……你以後會明白的。”張清敭有些尲尬，心想孩子太聰明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啊。

張素玉替他解圍，拉著兩個小家夥說道：“你們跟我走吧。”

張素玉拉著兩個孩子走開了，張清敭看向陳雅，拉著她的手問道：“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陳雅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小雅，你會怪我嗎？”張清敭認真地看著陳雅，本想解釋些什麽，可是什麽也說不出口，無論是面對誰，拉一個私生女出現在妻子的面前，又有什麽話好解釋的？

陳雅沒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張清敭，倣彿是要看透他的內心。

“小雅，無論發生什麽，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因爲你是我的老婆，我的愛人，明白嗎？”

“嗯，”陳雅點點頭，指了指前方的張素玉和兩個孩子，說道：“我們走吧。”

“小雅，我知道你不開心，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也許冥冥之中有種預兆吧，讓這對小兄妹今天見面了。希望你能接受妞妞的存在，好嗎？”張清敭知道，自己這麽說是自私的，對陳雅極爲不公平，可是爲了妞妞的童年，他必須這麽說。

“我知道她很可愛，我也知道她是涵涵的妹妹，我更知道她是張素玉的女兒。”陳雅盯著張清敭的眼睛如是說。

張清敭一愣，想了一會兒，漸漸明白了陳雅的意思，捏緊她的手說：“謝謝你。”

“妞妞很可愛，很像你，小玉照顧得很好。”陳雅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說，但是張清敭知道她的心底已經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