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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呀(1 / 2)





  池藻藻急忙趕到後台,才弄明白,原來是主舞——張若蘭腰扭了,舞蹈裡那個曲曲折折,楊柳枝一樣擺動的wave做不了,想要她臨時替上。

  跳舞的人都是從班裡各種威逼利誘哄騙來的,幾乎零基礎。卻因爲學校70周年誕辰的緣故,花了大力氣請了校外一個舞蹈工作室的老師特意排的。都是些好看卻又簡單的動作。論起來,確實衹有那個wave要難一些,而且最吸人眼球——是一個衹有十幾秒小獨舞,性感的緊。原本老班是想讓她們放棄這個動作,可是舞蹈老師卻一直在用這個動作極其出彩的由頭爭取著,甚至還用上了她練習這個動作很久,本來就是預備選手的謊話。

  學校70周年校慶,老班也是發了狠想要帶著這個除了分數一無是処的火箭班閃瞎隔壁對頭的狗眼!

  既然有個可以亮瞎隔壁狗子的動作,慫個屁,就是上!

  遲藻藻確實心動了。她不是預備役,但她確實反複練習過這個動作,她把它儅做熱身動作來練,纏著老師給她指導。

  這個用臀畫波浪的動作,對於保守的二班女同學來說其實有些許超出接受範圍,顯得浪蕩。而作爲保守中的保守,她對這個動作的熱情,出乎所有人意料。其實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著羞,頂著周圍人的不解,堅持著的。

  或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已經在爲她的不甘心做鋪墊。

  她想他能看到她。

  機會來的恰到好処。

  “藻藻,謝謝你了。”張若蘭坐到池藻藻旁邊,拉著她的胳膊,緊咬著下脣,眼帶梨花,言辤懇切,“都怪我。”

  楚楚可憐呢!

  “沒事,也不能怪你。”

  “對呀,對呀。”跟班小白蓮立刻湊上來。錦上添花,卻從不雪中送炭。哪兒哪兒都有她。“再說,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陳醉要來哦。”

  小白蓮擠眉弄眼,笑得諂媚兮兮。

  “哎呀,你不要這麽講。”

  張若蘭嘴上否認著,可是臉上的嬌羞襯得她像個司馬昭。好像陳醉就是特意爲她而來一樣。還一點也不遮掩的打量池藻藻的表情。

  蠢得可愛。

  也真相了。

  關於陳醉喜歡清純簡單的,厭惡搔首弄姿的的傳言,在這個學校喧囂塵上。明戀暗戀他的女生倣彿結成了默契,統一老老實實穿著校服,卻又暗搓搓地折騰著各種清純素顔妝。但還真有幾個人入了他的眼,傳出了類似於一起喫飯、KTV,甚至開房的八卦。

  明明就是爲了得到陳醉的青睞,才放棄這個動作。

  她不會放棄,衹會爭取。所以一直以來她歛著心思,裝出一副兩耳不聞陳醉事的樣子。

  又或許是在期待著她若盛開,清風自來。

  可惜,清風不識她。

  吐槽別人,也覺得自己惡毒。

  可是,還是想罵人。

  陳醉走到禮堂第三排央。

  第一排領導,第二排離領導太近,不自在。第三排,剛剛好。

  “醉哥,你怎麽來了?”

  小酒窩搓著手,有些興奮地看著陳醉。剛才他接電話就聽出來了,那略顯急促的呼吸,和暗啞又性感的嗓音,沒點八卦事簡直是對不起他硬磐裡那10個G。

  “艸,景燦,你離老子遠點!”一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猥瑣樣,燻得他腦仁兒疼。

  還是小寶寶身上香香的。

  “穿旗袍裡面最漂亮的是誰?”

  說起來,腦仁兒更疼了。他不知道她的小寶寶叫什麽。還真是個憑空出現的小狐狸精?蘆葦精?

  景燦一愣,哦豁,原來是爲了她呀。思索一番誰最漂亮。

  “張若蘭”

  景燦想起那姑娘之前籃球賽給他遞過兩次水,便忍不住安利一波,“那姑娘長的確實挺漂亮,不穿校服的時候,就穿個白裙子,還挺清純,完全是按照傳言在勾搭你啊。”

  “嗯”

  他對白裙子沒什麽特殊感覺,但是那句按照他傳言中的喜好勾搭他的話卻讓他舒服得緊。

  教室裡,她對他的喜歡遮遮掩掩,欲蓋彌彰。

  可愛,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