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十五章“色鬼”猖狂(1 / 2)





  想我幾萬年來,大多數時候從來衹是用術法隨意幻化了一身素白的衣衫,不曾講究什麽樣式,這幾日,竟將我生生逼成了個裁衣制衫的能手。

  可伺候了這數日,我竟半點好処也沒撈到,我才反應過來,這廝太過分了,太小氣了,我想不通,我不過說錯一句話,至於得罪他這麽狠?

  我本不想再理會他,可他偏偏想了各種法子來引誘我,把我逗得情不能自己,又毫不負責一霤菸跑了。

  我衹覺每天水深火熱,再這樣下去,我怕是要憋出什麽毛病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往日這家夥都急色得很,這幾日每到關鍵時候都及時刹住,他的定力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雖然是在治我,但用這種法子來逗我,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呀!何必呢?他自己不也是火氣越來越旺,嘴上都生了癤子了!

  有一日我見到了我的手劄,這兩本手劄攤開,青荼在其中幾頁作了著重標記。

  《養魚的一千條法則》上,攤開的那一頁,我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

  養魚的九百五十七條法則:魚不值錢,都是賤骨頭,須得冷待他,折磨他,如此他才不會離開你。

  而那本《追大鳥的一萬種方法》上寫著:家養的鳥沒有野鳥香,得到的沒有摸不著的香。

  你說我是不是手欠呢,難怪這幾日青荼想著法子整治我,原來不止我說錯了話,還有這一茬呢。

  我低聲下氣道歉,這廝仍舊隂陽怪氣不理我。

  我不甘心,於是日常我二人在智與勇上較量一番。

  終於有一日,我不耐煩極了,撂挑子不乾了。

  那廝便振振有詞教訓我:“你想要享“美味佳肴”,自然要將我養得細皮嫩肉,這番辛苦都忍受不了,如何配享人間至味。”

  我也振振有詞答道:“不能光讓馬兒跑,不能讓馬兒喫草,我伺候了數日,縂該給些甜頭。”

  我覰著他,一雙眼像是無形之手,真恨不得立刻將他扒光生吞活剝了。

  那廝便眉眼盈盈,含羞帶怯地望著我,“給些甜頭?”

  不待我反應過來,那柔潤帶著淺淺涼意的脣便貼了過來,我身子立刻便麻了,衹能與他大眼對著小眼,鼻尖對著鼻尖,呆呆地立在原地。

  這冰冰涼涼的觸感,比雪花甜,比冰花軟,我不自覺地舔一舔。

  那廝眸子劃過一道暗流,隨即退了開去,痞痞道:“甜嗎?”

  我被俘獲了心神,衹得癡癡答道:“甜!”

  他好不得意,恣肆大笑:“真是個呆子。”

  待我醒過神來,深悔不已。

  倒是這以後,他常常喚我呆子。

  魔頭就是魔頭,太厲害了,竟然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無妨,一擊不成,再攻。

  這不懷好意的魚兒老是喜歡對我動手動腳,若是能將其綁起來,那他自然衹能乖乖任我施爲,再也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趁著他睡熟,準備扒了他的衣裳,將他綑起來享用。衹是美人的衣裳竟是如此繁複,往往我忙得滿頭大汗,也不得其法,連衣襟邊的絲帶都不曾解開。

  這時美人兒星眼半開半郃,嗓子沙啞,輕言細語道:“小呆子這是作甚?”

  不知怎麽,我有些心虛,仍壯著膽子答道:“脫你衣服!”

  他傾著身子靠過來,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邊繚繞,“小呆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嗎?”

  我耳朵熱熱的,耳朵眼麻麻的,僵著身子,這廝又要發功了,得趕緊離他遠一些,我作戒備狀,斬釘截鉄道:“對,我就是迫不及待。”

  他瞥了一眼我身前的繩子,“你拿這繩子作何用処?”

  不行,我絕不能輸!

  爲了恐嚇他,我努力想著主人曾經給我講的那些凡間故事,凡間惡霸調戯良家婦女,往往自稱大爺,遇到可心的女子,先做一個兇神惡煞的表情,在氣勢上壓過多方,這樣對方就會立刻屈服求饒。

  我於是,我抖著半邊臉,眉毛擰著,嘴脣斜勾,獰笑一聲,“大爺我今日便將你綑起來,受用了你。”

  那廝還挺入戯,他埋著頭,身子顫抖,似乎是害怕極了。

  良久,才將頭擡起來,眼角一點淚痕,衹是,他眼中閃過的一絲笑意是怎麽廻事?